2013年5月3日 星期五

一部描寫聖殿騎士與共濟會的深奧有趣的長篇小說 - 流金歲月,歲月只留金。 - Yahoo!奇摩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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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描寫聖殿騎士與共濟會的深奧有趣的長篇小說

2013/04/24 15:22


中文名:  傅科擺
原名 :  Foucalt's Pendulum 作者 :  Umberto Eco
譯者 :  William Weaver
出版社 :  Ballantine Books
書號 :  9780345368751 發行時間 :  1990年11月13日
地區 :  美國
內容簡介:
對於一般讀者而言,《傅科擺》恐怕是一本比《玫瑰的名字》更難讀的書,它有太多的地方簡直像極了數學、物理學、神學、史學、政治學乃至曆法學的論文。不過,任何一位非專業的讀者也都可以抱著遊戲的態度去考掘出安伯托·埃柯“偽造歷史”的許多片段。埃柯的確是善於撒謊的,他捏造了很多幾可亂真的材料,混雜在“歷史/小說”之中,等待以“考古”為樂的讀者去拆穿或覆案。
  《傅科擺》正是這樣一本幫助讀者很多很多的書——如果說安伯托·埃柯是個狡黠的學者的話,那麼他開的最大玩笑是讓知識顯示瞭如此懾人的魅力,令人屈從敬畏,而又不得不懷疑知識在何種理性的馭執之下會變成諾言。    對於一般讀者而言,《傅科擺》恐怕是一本比《玫瑰的名字》更難讀的書,它有太多的地方簡直像極了數學、物理學、神學、史學、政治學乃至曆法學的論文。不過,任何一位非專業的讀者也都可以抱著遊戲的態度去考掘出安伯托·埃柯“偽造歷史”的許多片段。埃柯的確是善於撒謊的,他捏造了很多幾可亂真的材料,混雜在“歷史/小說”之中,等待以“考古”為樂的讀者去拆穿或覆案。   《傅科擺》正是這樣一本幫助讀者很多很多的書——如果說安伯托·埃柯是個狡黠的學者的話,那麼他開的最大玩笑是讓知識顯示瞭如此懾人的魅力,令人屈從敬畏,而又不得不懷疑知識在何種理性的馭執之下會變成諾言。   作者介紹: Umberto Eco翁貝托·埃科,1932年生於意大利,他身兼哲學家、歷史學家、文學評論家和美學家等多種身份,更是全球最知名的記號語言學權威。他的學術研究範圍廣泛,從聖多瑪斯·阿奎納到詹姆斯·喬伊思乃至於超人,知識極為淵博。個人藏書超過三萬冊,已發表過十餘本重要的學術著作,其中最著名的是《讀者的角色──記號語言學的探討》這部專著。   《玫瑰的名字》是埃科的第一部小說,獲得了非凡的成就,八年後才再度出版第二本小說──《傅科擺》,第三本小說是《昨日之島》,另著有《帶著鮭魚去旅行》、《誤讀》、《智慧女神的火藥》、《康德與鴨獸》等雜文集。內容截圖:


    翁貝托·埃可簡介

   翁貝托·埃可(Umberto Eco,又譯安伯托·艾柯;1932年1月5日-),意大利學者(中世紀學家、符號學家)與作家。除了嚴肅的學術著作外,著有大量的小說和雜文,長年給雜誌專欄撰寫以睿智、諷刺風格見長的小品文。最馳名的作品為小說《玫瑰的名字》與他的雜文集。埃可目前任教於博羅尼亞大學,居住在米蘭。

埃可出生於意大利皮埃蒙特大區亞歷山德里亞。其父古里奧是一名會計,一生中曾經被政府徵召參加了三次戰爭。在二戰期間,埃可與母親喬瓦娜搬到皮德蒙特山區的一個小村莊居住。埃可共有12個兄弟姐妹。

    埃可年輕時尊從父願進入都靈大學學習法律,隨後輟學,不顧父親反對而改學中世紀哲學與文學。於1954年獲博士學位,博士論文是有關基督教神學家托馬斯·阿奎納的研究。其後埃可成為Radiotelevisione Italiana的文化部編輯,同時在都靈大學任教。

    此間,埃可與一些前衛藝術家有密切的接觸。這些人這對他以後的寫作有重要的影響。

   1962年9月,他與Renate Ramge結婚。Renate Ramge是一名德國藝術教師。

埃可的學術作品強調中世紀美學理論與實踐的巨大差異。對於此,他如此說:“(中世紀美學)在理論上是一個由幾何與理性構架的有機體,然而在實踐中卻是一種完全不設框架的由形體與意象自然生成的藝術生命”。埃可於1959年發表了他的第二本書《中世紀美學的發展》(Sviluppo dell'estetico Medievale),一舉奠定了他在中世紀研究與文學界的地位。

    埃可的哲學論著大多都與符號學,語言學,美學與倫理學有關。

小說作品埃可的小說創作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小說的情節都是令人眩暈的複雜。讀者需要對歐洲中世紀的歷史文化——特別是基督教教派的發展史有一定的了解,否則很難理解小說的內容,甚至完全迷失,不知所云。這和他的學者出身顯然不無關係。因此他的小說被評論為典型的“知識分子小說”,翻譯與閱讀都需要很高的知識修養。

玫瑰的名字這本小說是以14世紀天主教聖芳濟各教派推行的改革為背景。故事發生在一間北意大利的修道院中。書中幾乎所有的主要人物都是修士。主要的情節是一個連環謀殺案以及聖芳濟會教會與教宗的辯論。故事的核心是修道院的巨型圖書館。所有的情節都圍繞著圖書館中所藏的秘密展開。作者將中世紀神學與哲學的概況通過一個類似福爾摩斯的人物用現代的政治經濟觀念幾盡詳細地展現出來。故事的結尾,巨型圖書館付之一炬。故事的主人公(此處他代表書的讀者)試著用僅存的殘破無序的資料重建圖書館。

    小說出版後引起轟動,並被改編成了同名電影。

《傅科擺》是埃可的第二本小說。小說的劇本也是以中世紀的基督教發展史為背景。書中三個主人公都是現代米蘭的小雜誌社編輯。他們都對一個流傳歐洲近千年的傳說有非常大熱情——這就是有關聖殿騎士的傳說。三個主人公最開始僅僅是在玩一個以文字與學術研究為基礎的“遊戲”。後來他們發現他們被捲入這個遊戲之中無法脫身,甚至有生命的危險。昨日之島這部小說以十七世紀歐洲各國為了航海霸權的 ​​需求,千方萬計尋找經線的定位方式,並帶出了本初子午線的定義,以及日際換日線的所在——區分“昨日”和“今日”的一百八十度經線。本書輔以當代的許多真實事蹟與人物作為背景,比如法國的前後兩任首相黎塞留和馬薩林,作者安排主人翁穿梭其間,增加作品中的歷史感。

波多里諾這部小說於2000年出版。本書的主人公為十二世紀的農村之子波多里諾,他在被紅鬍子腓特烈收養為義子之後,參與了腓特烈皇帝一朝的各種大事;並與一群朋友一起偽造了許多與東方的神秘基督教國度——“約翰教士國”——相關的書信、神蹟與各式奇特的景物。本書在讀者面前展現了龐大、繁雜的中世紀世態。

《布拉格公墓》是埃克第六部小說。小說被譽為埃克繼《玫瑰之名》後最優秀的作品。


蘆中人的《傅科擺書評》

 在小說中,傅柯擺,既代表是一種可以證明地球自轉的工具,也代表法國著名的社會科學大家福柯。
       首先,小說的主題從傅擺科這個工具引申開去:擺的頂點,是一個無窮遠點,象徵人類知識永不可企及的上帝,圍繞這個點引發的是猶太神秘主義教派對無窮之物的探究,包括喀巴拉(又譯卡巴拉)核心部分的10個塞弗羅特,就是圍繞上帝希伯來名字Y​​HVH四字母的10種排列而產生的10個圈層,書前的那個好像擺一樣的東西就是10個塞弗羅特,分別是Keter(吉特,意思是王冠,它表示意志、謙讓和第五維意識)、Binah(碧拿,意思是理解,它表示幸福,和綠色聯繫在一起)、Chochma(HOKHMAH,霍克瑪,意思是智慧。它也表示無私,和藍色聯繫在一起)、Gevura(GEVURAH,吉烏拉,意思是能力或英雄主義,和強力、敬畏、自製以及紅色聯繫在一起)、Chesed(HESED,赫西,是寬恕或善良,和愛以及創造聯繫在一起,他的顏色是白色)、Tiferet(泰福瑞,是美麗和優雅,和同情以及白色聯繫在一起)、Hod(好德,是威嚴,並且和易變、忠實及綠色聯繫在一起)、Nezach(NEZAH,涅扎,是無始無終並且和光輝、勝利及安全聯繫在一起,它的顏色是紅色)、Yesod(也梭,意思是基礎並表示真理和組織結構,它的顏色是白色)、Malchut(MALKHUT,瑪寇的意思是王國,並和行動、知覺及白色聯繫在一起)。小說的十個章節就是分別冠以一個賽弗羅特。和他們的意思結合起來看一下,是否覺得可以讀出點東西?10個塞弗羅特的每一個代表了神的一組品質。它們是上帝10方面的表象,並且是對熱望密切接近上帝的多種啟示。埃柯選擇此作為小說的章節題目,其中也暗喻著人類追尋上帝的某種嘗試。再說多幾句,一般認為,喀(卡)巴拉是一個秘密的花園,只有少數人才能進入並流連其中,為什麼說他是秘密的花園呢?因為喀(卡)巴拉信徒們在四個層面上讀律法:字義上的(Peshat)、說教的(Remez)、比喻寓意的(Derash)和秘密的(Sod)。這四個希伯來字母組成複合詞PRDS,發音就是花園的意思。
   其次,從福柯這個人物引申開來,書中的人物均具備百科全書的特點,每個人的知識層面都非常豐富。但我的理解,書裡面構築了兩種知識線路。如有晝夜,有陰陽,有玄白一樣,知識也有明、暗兩種,明的是建築正統世界、歷史、社會的那些拿得上檯面的東西;暗的是曾在世事中或隱或現的一些蛛絲馬跡,如玫瑰十字會,如骷髏會,如猶太密教卡巴拉,如第四道,如俄羅斯的聖愚,如西藏的密宗,如山中老人等等等等。福柯也是揭露這種隱秘世界的好手,如他研究麻風病人、監獄、知識考古等,都是在正統歷史觀的夾縫處用力。書中的三劍俠也是在追尋著隱秘的世界知識。同時,我越來越感覺到埃柯實際上是一個猶太秘法的研究者,他在先後在《昨日之島》和《傅科擺》中都提到了一種可以通過隨機抽取字詞而形成對事物無限解釋的機器,而這個機器在中世紀是猶太秘法家研究出來的東西。我認為可以說,埃柯的小說就是對這種機器的部分模仿,因此他的思路才如此不受控制,這在波多里諾中更加突出,其內容超越了知識和邏輯。
       最後,很顯然埃柯不在乎知識的光、暗,甚至真偽。在他看來,知識也許就是前人的構造,後人負責傳承。如同房屋一樣,前人留下了什麼,我們就接受什麼,再添些磚瓦,又留給後人遮陽避雨。一旦三劍俠決定將黑暗的知識放入機器中隨機生成,就如同將房屋推倒了重起,蓋其一棟誰也沒有見過的房子(甚至不是房子的東西),假作真時真亦假,建築的材料是一樣的,可是成品是前所未見之物。這就徹底弄懵了一批以此為業的人,創造引發了死亡,三劍俠也成為了黑暗勢力爭奪的目標,一個一個走向滅亡。對知識的玩笑開大了,它可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但是知識也許根本就只是一隻紙老虎,包括那些打出旗號可以拯救人類,拯救靈魂的或明或暗的知識也許根本就是一個騙局,上帝也許真如諾斯替(靈知)主義所言,是一個開惡意玩笑的神,世界也許真得是一個充滿黑暗的半成品。但一切也都只是也許,所以我們只能相信知識(包括神秘主義的啟示)是唯一能拯救我們的東西,就像一根蘆葦,不但人是蘆葦,人所依賴為救的也不過是一根蘆葦。


這說的到底是啥意思呢?對照原書仍然有點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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